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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馨语气非常热情。

    “霁雪？难道是周霁雪？”

    陆恒诧异不已，她不是个法医吗，深更半夜，她来这里干什么？

    听语气，似乎跟柳馨还颇为熟悉。

    过了一会后，客厅里传来周霁雪清冷的声音，“我是为沐欣雨同学的案子来的。”

    柳馨听到这话轻叹了一声：“霁雪，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沐欣雨同学的死我很遗憾，也很难过，但那天晚上，我确实是亲眼看到她跳楼的。”

    周霁雪拿出一本笔记本记录着她的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天晚上，你有没有见过奇怪的事，或者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柳馨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周霁雪再问：“那天你说，沐欣雨在学校里遭到霸凌，这个人是蒋淳浩吗？”

    柳馨顿了顿，迟疑着说道：“我不敢太肯定，不过我听同学说起过，蒋淳浩确实有霸凌同学的不良习气，至于他有没有霸凌过沐欣雨，我暂时不知道，也没听人提起过。”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问道：“霁雪，欣雨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们队里有纪律，不能乱说。”周霁雪淡淡回应。

    柳馨也没再多问，好奇道：“霁雪，你只是法医，怎么你们队里这么缺人吗，还让你过来问案？”

    “我除了是法医，还兼任刑侦大队副大队长。”

    “是吗？”柳馨这下是真的被惊住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居然还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这我还真不知道，霁雪，你可真有能耐！”

    陆恒此时也颇为惊讶，不过想到对方那高明的身手也就释然了，国内法医兼任副大队长的不在少数，只是像周霁雪这个年纪的，还是女性，就十分难得了。

    “柳姨，不打扰了。”

    周霁雪起身准备离开，“如果你想起什么，可以随时打这张名片上的电话。”

    “好的，那我就不送你了。”

    周霁雪前脚一走，陆恒从柜子里走了出来，“柳馨，你跟这个周霁雪很熟？”

    柳馨错愕道：“你怎么知道她叫周霁雪？你也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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