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承渊俯身笑吟吟看着她,觉得甚是奇妙,这个懵懂的笋娃娃要生小娃娃了。 “你要当娘了。” 韩攸宁回过神来,欣喜地替自己最近爱睡懒觉寻到了理直气壮的理由,“我爱睡觉,原来是有身孕的缘故。” 铃儿站在一旁高兴之余不由腹诽,得,王妃睡懒觉的由头又多了一个。 赵承渊刮刮她的鼻子,“正是如此。是你肚子里的孩儿想睡。” 韩攸宁重重点头,“定是如此。” 张老院使听着直摇头,“那小东西,如今也就豆芽儿那么大,有什么想不想睡觉的。” 年轻人呐,幼稚可笑! 赵承渊这才想起还有外人在,他再转头面对老院使时,便和煦如春,甚至露出一抹笑意,让老院使心肝一颤,无端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赵承渊笑道,“接下来还要劳烦老院使,每日来王府一趟替王妃请一次平安脉。” 老院使脸色一变,“老朽七老八十了,哪里还有力气出门。王爷另请高明吧!” 老院使拎起拐棍就走,脚下生风。 赵承渊也不拦他,问身边的叶常,“叶常,王妃那里有多少幅玄智大师的字画?” 老院使脚步一顿,竖起了耳朵。 叶常会意,笑嘻嘻道,“回王爷,卑职怕是数不过来。总之当日离开泓泰寺的时候,是将玄智大师的字画缸给搬空了。” 老院使扔了拐棍,转身蹭蹭蹭几步便跑到了赵承渊跟前,“玄智大师不是封笔不作画了吗?” 赵承渊负手微笑,“玄智大师对外那般说,是为将字画攒起来给小徒弟。” 老院使一头雾水,“小徒弟?” 张老四在一旁提醒,“晋王妃是玄智大师收的关门弟子。之前儿子跟您提过。” 老院使顿时肃然起敬,对着韩攸宁郑重施了一礼,“大师高徒,老朽有眼不识泰山,班门弄斧了。” 韩攸宁笑道,“老院使见笑了,我属实不懂医术,要不然也不会大下雪天的劳烦你老人家来一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