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531米则哥哥, 来之前干了多少酒才喂出这么个色胆?-《薄总后爸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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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动作更重了,重的楚绒绒恨不得弄断他丫的。

    他的嗓音褪去了寻常的冷沉,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沙哑的性感,他在她耳畔低低的道,“楚绒绒,叫我。”

    楚绒绒咬着细白的小牙,“南则你个怂货。”

    他简直想捣碎她,沉沉的道,“再叫。”

    楚绒绒忍着道,“南则。”

    南则并没有放过她,低低的道,“再叫。”

    楚绒绒觉得要痛死了,每一寸肌肤在痛,每一根骨头在痛,痛的她思维混乱,偏他还在她耳边不断的蛊惑她,她忽然福至心灵,娇娇媚媚的叫了声,“则哥哥。”

    男人低头便吻了吻她犹带着潮湿水意的脸蛋,喉间滚出一个极低的音节,“乖。”

    楚绒绒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等她意识逐渐清醒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他慢条斯理扣着衬衫扣子的情景。

    他仍然英俊,只是沉冷的面容里多了分餍足之后的慵懒和满足,他低着眼眸看着几乎全身脱力的楚绒绒,音色颇懒的道,“试好了,还行。”

    楚绒绒一口怨气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只有不断起伏的胸口彰显着她此时的心情。

    而那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踱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到了门口,还特别好心情的悠悠吐出两个字,“舒坦。”

    楚绒绒直接炸了毛。

    她三下五除二迅速穿好衣服,但南则已经走了出去。

    楚绒绒也没顾上穿鞋,随手拎起一旁书架上的插花花瓶便小跑着跑了出去。

    每一步都像是人鱼公主般撕裂的疼,她几乎是咬着牙才能跑出去。

    南则已经走到的旋转楼梯的下端,不过只剩几个台阶的距离。

    楚绒绒怒从心头起,站在楼梯的拐角,举起手里捧着的花瓶便朝身材高大步子悠然的男人砸了过去。

    像是一枚被点燃的小炮仗,口中极为暴躁的吼着,“南则,你给我等着,你看我不弄死你丫的!”

    手中的花瓶精准的朝已经站在楼梯下的男人飞了过去。

    可惜南则脑袋后面像长了眼睛一样,脑袋一歪,便险险的避了过去。

    只是那花瓶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朝着前面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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